杰里米·格兰瑟姆从来就不缺乏想法,也不缺乏分享想法的意愿。1969年,作为波士顿共同基金公司Keystone托管基金的一名年轻分析师,这位价值投资者向研究总监迪恩•勒巴隆建议,他们自己创办公司。格兰瑟姆说,他花了几周时间才说服老板——当时,Keystone的规模与Fidelity Investments差不多——但到了当年年中,他们两人在同事理查德·梅奥(Richard Mayo)的帮助下离开,找到了Batterymarch Financial Management。1971年,在约翰•博格尔(John Bogle)推出先锋集团(Vanguard Group)首只标准普尔500指数共同基金的四年前,格兰瑟姆(Grantham)提出了推出第一只商业指数产品的想法,不过他的想法与先锋创始人截然不同。
“我们这样做的原因不是因为市场是有效率的,”Grantham解释说,他生长在英国的南约克郡,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来到美国,就读于哈佛商学院。“我们认为市场效率低下,但现在仍然如此。我们这么做是因为我们知道市场是一个零和博弈,如果你是通用这样的大型养老基金,那么做廉价指数就非常有意义。”
几年后,格兰瑟姆和勒巴隆闹翻了。他和梅奥出售了他们在Batterymarch的合伙股份,1977年,他们和Eyk Van Otterloo一起在Keystone工作,创立了Grantham,Mayo,Van Otterloo&Co.GMO,这家总部位于波士顿的公司资产总额为1170亿美元,是当今国际投资、量化战略和战术资产配置领域的先驱,超越最初的价值导向型股票重点,扩展到增长型基金、固定收益和新兴市场。
GMO成功的关键在于Grantham对均值回归的信念:即证券价格和市场不可避免地远高于或低于其真实价值,但最终会回归到真实价值。这位75岁的首席投资策略师已经找出了导致这些偏差的许多原因——他最喜欢的原因是专业投资者担心失去工作而产生的羊群效应——他长期以来一直认为,投资者面临的最大风险是为一项资产支付过高的价格。
GMO对数字的关注使格兰瑟姆有权做出一些大胆的市场呼吁。他在1986年发现了日本股市的巨大泡沫,那是在泡沫破裂前三年。上世纪90年代末,他发现美国也出现了类似的现象。尽管在互联网泡沫期间,GMO失去了客户——其资产从1998年的310亿美元缩水至2001年的200亿美元——但当泡沫破灭时,那些坚守公司的人还是心存感激。
2009年3月,在金融危机最严重的时候,格兰瑟姆发出了他最伟大的呼吁,他发表了一封题为“恐惧时再投资”的投资者信,敦促人们重返美国股市,因为估值是20年来最便宜的。格兰瑟姆说,GMO将资金转向了股票,“但我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进。”。“我们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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