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衰退最严重的时候,美国和欧洲的经济学家和政策制定者积极讨论了预期的复苏形式。一些人预计经济将出现U型循环,在复苏站稳脚步之前,经济活动将长期低迷。其他人则对可怕的" W "发出警告,即在持续复苏开始之前,经济最初的好转会迅速演变成双底衰退。几乎没有人乐观到押注于典型的V型经济——先是强劲的低迷,然后是强劲的复苏。除了德国的政策制定者。
在柏林,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Angela Merkel)与她的部长和顾问们聚在一起,得出结论认为,2008年底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 Holdings)破产后的剧烈低迷将让位于传统的强劲复苏。他们押注亚洲、东欧和拉丁美洲新兴市场的强劲需求将在不久之后将德国工业拉出衰退。政府可能局限于短期刺激措施;正如一位政府高级官员所说,政策制定者所要做的就是建造一座桥梁,从“V”字型的一边到达另一边,而不会“在半路掉入深渊”。
如今,默克尔和她的团队感到自己得到了充分的证明。就在德国的许多欧盟伙伴国都在担心欧元区债务危机的影响,美国官员也越来越担心德国可能再次陷入衰退之际,德国经济已经迅速复苏。今年第一至第二季,德国产出增长2.2%,折合成年率为9%,令传统上古板的德国本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新兴经济体。
更重要的是,德国的政策制定者相信,他们对这场危机的诊断是正确的,德国的强劲反弹使默克尔政府有勇气以新的力量推行其前瞻性政策处方,即使面临与布鲁塞尔和华盛顿摩擦加剧的风险。默克尔和她的财政部长Wolfgang Schäuble主张,各国政府现在应该集中精力减少危机期间积累的巨额赤字,并使其财政长期处于可持续的基础上。为此,德国正敦促欧元区16国采取严厉的新规定,限制预算赤字和国债,并对违反者实施准自动制裁。拟议的规则旨在确保对希腊的1100亿欧元(1470亿美元)救助永远不会重演。今年早些时候,德国不考虑国内政治上的强烈反对,支持了对希腊的救助。柏林还利用其影响力敦促20国集团(g20)强调预算整顿的必要性,并在此过程中拒绝了美国和法国要求德国采取更多措施刺激经济的呼声。
Schäuble在其位于柏林的办公室接受《机构投资者》采访时表示:“就在几个月前,我听到有人担心,我们适度的预算整定会损害欧洲甚至全球经济,但实际数字证明这种担心是错误的。”亚博赞助欧冠“几乎没有人再问我,是否有可能既减少赤字,又创造条件促进经济增长。我们正在证明这是可以做到的。”
德国并没有完全回避刺激措施,不过它的行动确实比美国和其他几个国家晚。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数据,2009年和2010年,美国政府用于刺激需求的支出约占GDP的3.4%,而2008年至2010年间,美国政府的刺激支出仅占GDP的4.8%。德国政府预算,根据欧盟2008年平衡的定义,恶化显示赤字占GDP的3.3%,2009年预计将达到4.5%,或600亿€,今年欧元区国家,高于3%的规则,但远低于预计水平的8 - 12%的希腊,爱尔兰和西班牙。
随着经济的复苏,默克尔和Schäuble决心开始削减预算。他们计划从明年开始削减80亿欧元的国防预算,并将公务员薪酬削减2.5%。在未来几年,他们打算通过更快的增长和对机票和核燃料棒等项目征收新税来产生额外的384亿欧元税收。削减预算的目标是到2012年将赤字控制在《马斯特里赫特条约》规定的3%的上限之内,并在2016年基本消除赤字,这是最近平衡预算宪法修正案规定的目标日期。
德国今年惊人的经济好转绝非偶然。几十年来,中国一直在建设出口导向型经济,制造业工作岗位一直留在国内,而美国等国则将数百万份工作外包出去。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前西德建立了超过其国内经济需求的工业产能,认为德国商品的出口将在国内创造就业机会。根据世界贸易组织的数据,到1960年,西德在全球贸易中的份额约为8.8%,而美国的份额从1949年的20%下降到16%。到1990年,新统一的德国已经超过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出口国。1991年,制造业出口占经济总产出的22.4%。
当时,该国面临几次经济冲击。由于过度建设和通货膨胀导致利率上升和经济衰退,统一后的繁荣很快就变成了萧条。前东德的赤字增长是为了支付福利支出和现代化。欧洲内部的货币危机推高了德国马克,削弱了德国国内的竞争力,尽管这些危机在欧洲内部引发了对单一货币以遏制德国实力的政治支持。到1999年,当欧洲引入欧元时,许多经济学家怀疑,德国是否将自己锁定在单一货币下缺乏竞争力的高成本基础上,从而谴责了自己的衰落。这个国家很快就被称为“欧洲病夫”,在2001年至2005年间,该国的年平均增长率仅略高于0.5%。
然而,德国企业和工人非但没有屈服,反而卷起袖子,加倍努力,正如他们的前辈在战后重建的Wirtschaftswunder时期所做的那样。由于工资限制和强劲的投资,德国在过去10年里比任何主要贸易伙伴都更努力地提高了竞争力。根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数据,按实际价值计算,2000 - 2008年平均单位劳动力成本下降了0.5%。与此同时,从电气工程集团西门子(Siemens)和豪华汽车制造商戴姆勒(Daimler)等全球巨头,到自诩为中小企业的众多小型专业化公司,德国企业在寻求增长时越来越多地瞄准全球市场。结果是惊人的。2008年制造业出口总额为1.4万亿美元,占GDP的近40%。经常账户余额在2000年还处于赤字状态,但在2007年飙升至GDP的7.6%,几乎是日本水平的两倍,仅次于当年中国11%的盈余。
德国的出口导向带来了另一个变化。除了提高竞争力,德国企业还将自己定位为东欧、亚洲和拉丁美洲新兴市场产品和服务的主要供应商。尽管美国的衰退主要是由债务去杠杆化引起的结构性危机,但德国的衰退主要是周期性的。由于全球经济衰退导致需求锐减,去年德国工厂的订单减少了14.2%;国内生产总值(GDP)萎缩4.9%,是美国产出萎缩2.4%的两倍多。然而,随着新兴市场的复苏,经济已经开始复苏。德国政府采取了一些措施来缓解经济衰退,比如对那些因工作时间缩短而保留多余员工的公司提供补贴,以及刺激新车购买的“旧车换现金”计划。短时间工作计划在其顶峰时期支持了150万工人,阻止了失业率的激增——目前德国的失业率为7.6%,而美国的失业率为9.6%——并使德国公司在去年世界贸易开始反弹时迅速提高了产量。
德意志银行(Deutsche Bank)首席经济学家托马斯•梅尔(Thomas Mayer)表示:“德国对亚洲的出口现在是对美国的两倍。”“向新兴市场转移是德国经济的最大趋势。但这也意味着德国依赖世界贸易。”
批评人士警告称,依赖出口的德国经济结构不平衡,存在相当大的风险。有一种危险是,德国政府的赤字削减计划将抑制经济增长,阻碍国内消费反弹——这不仅给德国,也给其他欧洲经济体带来了风险。总部位于柏林的经济研究机构DIW支持工会的要求,即在即将到来的谈判中大幅加薪,以提振国内消费。
政府独立经济顾问小组成员、经济学家Peter Bofinger 8月对记者表示,"除非德国采取更多措施刺激需求,否则欧元区有可能出现日本那样的通缩。"他补充说,德国正从其他国家的刺激计划中获利。“德国根本不是火车头。事实上,它是被别人拖着走的。目前的复苏证明了凯恩斯主义政策是有效的。
世界银行(World Bank)前首席经济学家、更多刺激措施的主要倡导者约瑟夫•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警告称,德国削减预算可能对欧洲其他国家产生可怕的影响。随着市场关注的焦点从希腊转向西班牙和爱尔兰等国(一些经济学家警告称,这两个国家可能成为下一个救援对象),斯蒂格利茨认为,整个欧洲的紧缩措施将抑制增长,使各国更难控制债务。斯蒂格利茨最近在接受法国电台采访时表示:"显然,爱尔兰本身太小,不足以决定整个欧洲的命运。"“但如果德国、英国和其他主要国家采取这种过度紧缩的做法,爱尔兰就会遭殃。”
不过,德国政府对重新刺激经济的呼声充耳不闻。高级官员在柏林说清楚,他们决心履行去年通过一项宪法修正案的要求,要求政府在削减结构性赤字——这并不反映部分商业周期波动,不超过GDP的0.35%,到2016年预计从今年的3.6%。这项措施还要求德国各州(Länder)平衡预算。
像博芬格和斯蒂格利茨这样的经济学家说,这项被称为“债务刹车”的措施束缚了政客们的手脚。但德国驻柏林的一位高级官员辩称,德国强劲的复苏驳倒了经济刺激阵营的论点。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说:“我们减税了,我们推出了刺激措施,我们的经济也在增长。”“宪法要求我们平衡预算。我们应该修改宪法吗?”这名官员表示,尽管华盛顿和巴黎吵吵闹闹,但多数以盟国试图胁迫柏林采取更多措施促进需求开始的对话,最终往往都一致认为德国在尽自己的力量。
德国对大衰退的反应也对其处理欧元危机产生了重大影响。德国经济恢复了如此强劲的增长,这一事实强化了德国官员的信念:只有其他成员国效仿德国模式,欧盟的经济问题才能得到解决。
一位高级官员表示:“我们是对的。”“实力较弱的国家要求我们放慢脚步,以便让其他国家跑得更快,这是不公平的。我们很高兴在欧洲,但担心欧洲正在成为一个转移联盟。这是我们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这些评论反映了德国人对欧洲态度的变化。上世纪90年代,赫尔穆特•科尔(Helmut Kohl)以总理身份赢得了选举,将德国锚定在更广泛的欧盟(eu)之内。然而,默克尔打欧洲这张牌并没有什么好处。如今,大多数德国人都是在二战后很久才出生的,他们对欧盟的依恋程度不如科尔这一代人,认为欧盟是和平与稳定的保证人。最近的债务危机进一步削弱了对欧盟的支持。欧元创立之初,德国人就得到承诺,在单一货币区不会有政府救助,欧洲央行(European Central Bank)在捍卫欧元方面将与德国央行(Bundesbank)一样严格。许多人认为,最近对希腊的救助和欧洲央行购买负债累累的政府债券的决定是背叛。
“德国人对欧洲的幻想破灭了,”波恩大学的政治学家Gerd Langguth说,他曾为默克尔写过传记。“许多人不再认为欧元是一种稳定的货币,默克尔在民调中的支持率下降与公众对欧洲的态度有很大关系。”
在某种程度上,德国对布鲁塞尔和欧盟的失望与美国人把自己所有的麻烦都归咎于华盛顿的消遣方式类似。但不同之处在于:欧盟成员国都是主权国家。科尔这一代愿意牺牲一定程度的独立,让德国留在欧盟的束缚之下,但如今更年轻的议员们更有可能希望限制布鲁塞尔官僚的影响力。自由民主党金融专家、国会议员Björn Sänger(35岁)就是年轻政治家们对欧洲态度变化的典型例子。和他的许多同行一样,他认为德国在欧洲根深蒂固是理所当然的,他不希望这一点发生改变。但是Sänger抱怨说,德国的税收和欧洲的规定被用来帮助外国公司在邻国设立业务,以牺牲德国的就业机会为代价与德国企业竞争。面对来自德国中部黑森州选区市长们的抱怨,议会颇具影响力的金融事务委员会成员Sänger告诉当地政客们,不要理会来自布鲁塞尔的“毫无意义”的指示,这些指示只会让地方政府花钱。他表示:“我们没有理由必须实施布鲁塞尔发出的每一种废话。”“他们要做什么,派军队去吗?”
德国公众从未热衷于放弃强势的德国马克而选择欧元。在希腊危机之后,一些曾经支持使用欧元的人呼吁德国恢复使用旧货币。汉斯-奥拉夫·汉高(Hans-Olaf Henkel)曾是IBM公司(IBM Corp.)的高管,也曾是德国工业联合会(Federation of German Industries)的主席,他目前正在写一本书,暂定名为《让我们重建德国马克》(Let 's Reestablish the D-Mark)。
汉高告诉《机构投资者》(I亚博赞助欧冠nstitutional Investor),在上世纪90年代,他不得不与德国庞大而有影响力的行业协会斗争,以说服成员相信欧元对商业有利。他的主要论点是,《稳定与增长公约》(Stability and Growth Pact)——欧盟限制政府赤字的规定——无懈可施,非常具有德国特色。今天,他抱怨希腊救助计划违反了欧元区的“不救助”规则。他说,“我们已经从一个货币联盟转变为一个转移联盟”,在这个联盟中,实力较强的欧元区成员国补贴实力较弱的成员国。“这正是我们不想要的。”汉高认为,救助希腊的成本以及未来救助的潜在成本很容易抹去欧元的任何优势。他说,德国最好回到欧洲内部汇率竞争的时代,而不是一再为救助其他欧元区国家埋单。他表示:“德国马克的持续估值,使德国工业比竞争对手更优秀、生产力更高。”“欧元的引入缓解了压力。”
在欧洲问题上,Schäuble是老派的,一个像科尔一样坚定的一体化主义者。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律师,他于1965年加入保守的基督教民主联盟(Christian Democratic Union),并于1972年首次当选议会议员,Schäuble在党内晋升为科尔的protégé。作为内政部长,他在1990年通过谈判达成了统一东德和西德的条约。同年晚些时候,他在一次竞选活动中被一名精神错乱的男子枪杀,导致全身瘫痪。随后的并发症影响了他的健康。今年5月,在欧盟债务危机最严重的时候,他在布鲁塞尔住院数周,原因是在欧盟部长级会议期间出现了药物不良反应。他在2月份接受了植入手术,导致炎症,上个月末再次回到了医院。
尽管他对欧盟的信念很坚定,Schäuble知道,在德国公众的心目中,欧洲计划正处于十字路口。和科尔一样,他认为,如果没有相应的政治联盟,建立货币联盟的《马斯特里赫特条约》是不完整的。但科尔没能说服法国总统François密特朗(François Mitterrand)加强政治团结的必要性。为了填补这一空白,欧盟领导人提出了《稳定与增长公约》(Stability and Growth Pact),由前财政部长西奥·韦格尔(Theo Waigel)设计,以在欧元区成员国中强制实施预算限制。在德国人看来,欧元和欧洲央行本应将德国的金融文化转移到欧洲其他地区。亚慱体育app怎么下载但事实证明,这一协议缺乏效力。默克尔的前任格哈德Schröder和法国前总统雅克•希拉克在本世纪初,当赤字超过GDP的3%上限时,实际上放弃了该协定。许多观察家认为,通过削弱纪律,德国和法国为其他国家(如希腊)效仿铺平了道路。Schäuble现在把完成威格尔未完成的事业视为自己的使命。他希望完成《稳定与增长公约》。
Schäuble反复强调的一点是,如果没有成员国公民的支持,欧洲政治就无法运转。德国从未出现过多数人支持欧元的情况。反对者称其为“欧元”,这是对德语单词teuer的一种玩弄,teuer意为“昂贵的”,因为人们普遍认为,德国马克兑换成欧元被秘密地用来抬高价格。如果说德国公众对欧洲计划越来越感到厌倦,那么欧元危机似乎证实了他们最糟糕的担忧,即政客们已经把心爱的德国马克换成了一种政治足球般的货币。德国民众的挫折感变成了愤怒,默克尔的支持率首次跌至50%以下,此前她的支持率一直居高不下,是德国总理中最高的。
随着Schäuble与欧洲同行展开谈判,他不仅打算重建现状,还打算为欧元区成员国创建一个新的、更严格的制度。德国从危机一开始就相信,希腊的问题不是流动性危机的结果,而是需要解决的真正结构性问题。德国人比任何人都清楚必须做什么。在两德统一后的20年里,德国政界人士一直在迫使公民接受勒紧裤腰带和结构性改革,这导致了比德国人过去习惯的更少的安全保障。
德意志银行的梅耶尔说:“德国花了圣经般的七年时间才解决了问题。”“现在其他人都得过低产年了。”
在4月和5月,当希腊接近崩溃,默克尔似乎犹豫不决是否德国将参与救援,看来德国对其角色在欧洲仍然是不确定的,不愿意承担的责任领导,其规模和其经济的力量在其领导人身上。德国商业日报《商报》(Handelsblatt)援引前欧洲央行执委会意大利人托马索•帕多亚-夏欧帕(Tommaso Padoa-Schioppa)的话,恳求德国承担责任。“德国领导欧洲是事实,”他说。“忽视这一点将是柏林发挥领导作用的错误方式。”
德国官员不愿以这种方式谈论自己的角色。然而,在总理府和政府部门的谈话中,官员们表示,默克尔在危机中看到了机会。债务问题让欧洲有机会向希腊施压,并向任何其他欧元区成员国表明,财政纪律松懈的后果将是什么。Schäuble表示:“我们希望确保希腊削减赤字的承诺(这是危机的根源)足够严重,足以缓解问题。”“否则,每一次团结行动只会扩大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这是为了确保希腊必须履行严格的承诺,而默克尔总理做得非常好。”
德国注定不只是另一个欧洲国家。德国太大而不能成为孤立主义者,又太小而不能主宰欧洲大陆——历史一再证明,这是一个悲剧——德国仍然是一个不情愿的领导者。然而,在外界看来,柏林显然是一个拥有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曾经想要与欧洲联系的著名电话号码的地方。美国总统奥巴马在5月初多次致电默克尔,以确保欧洲将向希腊提供援助,并防止全球金融市场再次崩溃。
信心十足的德国也决心在其他领域大展拳脚。政府正在20国集团内部推动对金融交易征收全球税,以减少市场投机。柏林还在争取在扩大后的联合国安理会中获得一个席位。德国政府官员指出,德国是联合国预算的最大贡献者之一,并在阿富汗、科索沃和非洲之角驻扎了军队,以支持国际安全任务。德国外交部长基多·韦斯特韦勒(Guido Westerwelle) 9月在接受德国电台采访时说:“我们德国人有着巨大的利益,因为我们不仅被视为世界上一个强大的经济国家,而且我们自然也会在从气候保护到裁军等问题上发挥我们的影响力。”
在欧元危机期间,德国一度似乎忘记了自己在欧洲的关键作用。Schäuble表示,德国不可能选择退出,但他坚称,德国将在承担欧洲责任的同时,坚持自己的原则。德国领导人向德国公众兜售经济和货币联盟,相信他们将得到一个更大的德国马克,欧洲最终接受了德国的硬通货文化。亚慱体育app怎么下载如今,德国政府发现,欧元区并不完全是它所设想的货币联盟。未来几个月,随着有关加强《稳定与增长公约》(Stability and Growth Pact)的辩论继续进行,德国政府将不得不在捍卫欧元和安抚国内舆论之间小心翼翼地走好一条线。Schäuble知道,他必须在德国货币文化和那些希望对单一货币施加政治影响的欧洲领导人之间找到一个折衷方案。亚慱体育app怎么下载欧洲面临的挑战仍然是如何将不同的金融文化融合在一起。亚慱体育app怎么下载尽管Schäuble坚称德国无意主宰欧洲,但为了让德国公民高兴,他必须取得一个比以往更牢固地在欧洲项目上留下德国印记的结果。
“我们不是其他欧洲国家的老师或校长。但我们正在履行自己的责任。我们也明白,帮助欧洲做出正确决定也是我们的责任。但我们必须说服其他人这样做。”